方来到掌门院,俞梵音坐在主位之上,终于皱眉开口:“是那个凡人的孩子?”
阮流筝垂眸站在她下首处:“正是。师尊您放心,人族修行全看机缘,凡人能生修仙者,修仙者也有可能生凡人。孩子未来能否修行,与他无关。”
俞梵音摇头:“筝儿,你为何执迷不悟。你与那凡人,能得几时好?
用不了十年,他就会容颜老去,彼时恐怕你也厌倦他了,何苦还要与他留有一个孩子。”
阮流筝闻言抬头,澄澈的双眸定定地看着俞梵音:“我永远不会厌倦他,即使他白发苍苍,垂垂老矣,也是我唯一的爱人。”
俞梵音闻言,忽然叹气轻笑起来:“鬼族生于执念,妖族单纯长情。唯有人族,是最没有资格许诺永远的。筝儿,你对自己未免也太自信了。
况且,你不惧时间,不惧容颜苍老,可是他呢?你又考虑过他的感受吗?
他看着你青春永驻,而他自己渐渐衰败,垂垂老矣之际妻子依然是天仙之姿。你对他,又何其残忍。”
阮流筝被说到心中痛处,倔强抿唇不答。
俞梵音叹息:“为师虽不赞同,却不做强人所难之事。只是近几日,宗门中有些许麻烦,为师要交托你处理。你先别急着离开,可以吗?”
阮流筝愣了愣,师尊轻易不交代她做事,既然开口,她也分得清轻重缓急,当即拱手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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