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筝秀眉紧蹙,不发一言,拉着他就往里屋走。
摇曳的烛火映照着一对出色的璧人。
阮流筝帮他解开衣衫,露出男子精瘦美观的身材。
段斯辰没有灵根,丹药于他是剧毒,她又不是水灵根,只好像个凡人一样,为他清理包扎手臂上的伤。
段斯辰幽暗的黑眸,自她出现起早就亮起星芒。此刻一瞬不移地盯着阮流筝,观察着她的一颦一笑,唇角噙着笑,眼睛亮晶晶的。
伤口上的血迹被仔细清理干净,露出一条利落的伤痕。
阮流筝观察着那伤口片刻,复又看向他温柔含笑的神情。
若是别人所伤,在攻击过程中力度连贯,伤口则深浅一致,可他这伤深度不匀,前浅后深......
阮流筝的眼睛眯了眯:“这是做什么?”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段斯辰却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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