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中了一刀,血浸染了里层的布,温度尚未褪去。稚嫩的四足柔软地垂着,大眼紧闭,圆滚滚的肚皮如戳破的皮球,血肉翻出。
姜珩探了探,还有一丝气息。
没有多想,姜珩运起水元素就开始治疗怀中的幼崽。
稚尤皱着眉头,扑到姜珩的一侧抓住她正在治疗的左手,指责道:“关师姐,你怎么可以抢夺别人的战利品呢?”
“战利品?”
姜珩看她的眼神很冰冷:“有命带走的,才算战利品。现在,这只幼崽,最多算是小师叔的战利品。”
“那你也不能......”
姜珩心中本就余怒未消,又听稚尤几次三番的茶言茶语,想也没想,反手就往她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是非不分的东西!”
稚尤被抽得跌倒在地,大眼蓄泪,当即就如戳破的水球般滚下泪珠,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关师姐,你为什么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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