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了想,还是说出了一些自己知道的小道消息。
“胡说八道,大军前进,自有斥候哨马盯住周围几十里的动静,岂能被大崇轻轻松松的决堤放水淹死数万兵马?再说若真是决堤,那就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了,北朝京都的百姓不得淹死几十万人?”
“呵,百姓算什么?你信不信,北朝打到了南安城外,若是放水能退敌,咱们朝廷也第一时间就···”
“不可能!你以为咱们朝廷和北朝一样?”
“咱们就不一样了,你以为现在没有统武堂就能好到···”
“好了好了,咱们这“聊斋”内不谈国事,要说就只说故事。”
这时候,一名三十岁不到、颇有几分姿色,作掌柜打扮的女子托着几壶茶水走了出来,将茶水分发到各人的桌子上,同时也打断了这一变味的争论。
“哼!”
“好,看在阿瑜的面子上,老夫也不和你们争论这个了!”
这名女掌柜似乎是此处“聊斋”的主人,她一来,几个说书先生也都彼此冷哼几下,停下了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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