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不知道它会驶向何方,最后谁会替我们继续导航,我们到底在……和怎样的存在斗争。
以前我觉得敌人是神灵,但原来星空之上还有更深远的高维。人类作为种群这个集体化的名词尚且渺小,更何况缩减至八十亿分之一。
我身边的这个男人。
……他哭着说他走不出去。
我们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选择,一生都在囚笼之中。
偌大的宇宙中,人类与飞鸟没什么区别。飞鸟即使自由,我们却都无法登上遥远的星空。
“夏老师。”我握着他的手。
一颗滚烫的液体落在我手背,喝醉了的男人呢喃着,他的情绪憋得太久了,镜片遮掩了他的脆弱。
“我想要一条西装裤……”他反复说:
“我真的好想要一条西装裤啊,明月……就在大商场里,想买就能买到。而不是需要汇报给第七主理人,让他帮我们运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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