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阿克托轻声说。
女人摸了摸他的头。
“……妈妈。”阿克托再度唤了一声:“妈妈……”
女人模拟出怜爱的眼神,拍了拍他的肩,顿时,他苍白的神情红润了一些,脸上的冰冷渐渐消融。
片刻后,他转身,牵着女人的手:“绍礼,叫机械军停手,将幸存者收入监牢。”
“是。”学者点头:“对了,老师。我们检测到内城有陌生气息,应当是针对森·凯尔斯蒂亚的处刑而来。”
“真有趣,现在还会有陌生的气息……”阿克托顿住脚步。他深灰色的瞳孔中终于出现了一些波澜:
“我该……如何称呼他?”
“城邦的偷渡者?”
“世界的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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