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时间可以定格到凌晨的时间点,让他知道她已经死去。却非要定格到有那么一线机会救她的时间点,让他在一线希望之间疯狂挣扎。
——这令他反复回首却一无所获,令他疯狂拯救却不成其愿,令他竭尽所能却掌间空无一物。
于是在时间点终末,她死亡之后,他终于察觉到了自己脸上的小丑面具,他痛苦,高笑,疯狂,面具渗透到了他的皮肉里,所有人都在和戴上面具的他一同出演这一场荒诞的戏剧,屏幕内是欢笑的白大褂们,屏幕外是沉默的亿万观众。
他有太多东西不能告诉别人。
他无法在人前发泄,不被允许也没有对象,除了难以抑制的情况,其余时间甚至没有展露表情的必要。
……如今他被允许笑吗?
如今他有余地笑吗?
“……”
他喘息一声,发出破风箱般的声音,身体主动向前倾倒。
谁也没来得及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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