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眉刚刚逆来顺受,捂着头部,像刺猬一样缩紧自己的情况来看,她应该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殴打。
这样大的年纪,她应该在教室里念书。而不是半夜出门,把自己弄得一身青紫。
他突然明白了—一世界为什么需要“考试”的存在。
如果不考试,直接以这种人格测试就判定一切,以适应性安排工作岗位,就会造成這样的结果。
没有努力的余地,不适合就是不适合。
【为什么要学那么多没用的东西?我们买菜又用不到函数,平常和人交流又用不到英语,天天就考考考,要是不用学习考试就好了。】这是他见过的,很多翟星孩子说过的话。
但现在,听着小眉的抽噎哭泣,他知道她如果拥有考试的机会,不会沦落到这样。
是谁剥夺了她的上限?
是谁把她强压在了如今的阶层?
“喝吗?”他抬起手,手里是那瓶橙汁热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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