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时,我询问了警方,想知道实验室里与我共患难的那个男孩叫什么名字,现在我终于有能力为他修一座墓、献一束花。”
“警方却告诉我,当年实验室的那一层,只有我一个人。”
“根本没有什么与我一起的男孩。”
“……哦呀。”
诺尔的单手背在身后,帽檐下飘出铃铛似的笑:
……
“……原来早在十四岁的仲夏,我就已经见过【太阳的背面】了。”
……
太阳的背面。
那是极度痛恨小孩的“另一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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