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说完了这个字,苏明安战术性喝茶,警觉地回视司鹊。反正司鹊问的是所有人的看法,不是苏明安的看法。
司鹊抿了口红茶,惬意地靠在精致的花雕椅上。紫发流泻而下,几乎遮蔽了椅背凸起的浮雕,唯有一对喜鹊图纹在他的肩头伫立。
“第二个问题。”苏明安试探道:
“——司鹊,那些现在追赶你的人,以前都曾经伤害过你?”
“【是。】”司鹊的应答极快极浅,眉眼满盈日光:
“——灯塔先生,现在追捧你的人,以前大多都曾经讥嘲过你、不信任过你、打击过你、辱骂过你?”
苏明安看明白了,司鹊完全是镜面般提问,苏明安的问题有多深,司鹊就诘问多深。
“【是。】”苏明安紧接着问:
“——司鹊,你以前做过的事,是你为龙皇他们构造剧本,让他们遭受了苦痛,所以现在他们想把你抢回去改写悲剧吗?”
司鹊无奈地松动了眉头,好像很苦恼:“……你一口气问了这么多,句子拉这么长,问号却只有一个,投机取巧,这让我该放过你呢?还是拒绝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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