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等原始的渴血欲望。
大自然本就原始且残忍,世界树亦然,它只是一颗拥有生存需求、遵循自然法则、筛选剧忆镜片的灵树,人类只是一腔情愿地感动,把种种赞美赋予它。
“如果我不同意引来诺尔·阿金妮,此时被枝叶吸血的,就是我吧。”苏明安淡淡道。
桥脸色苍白,挤了挤眼睛:“救世主是聪明人,何须问一些浅显的问题。你很伟大,但我是个理性的家伙。希望你不要因此厌恶整个罗瓦莎,我只是其中一个非常自私的人。”
“你就不怕我答应了就跑?”苏明安说。
“怕,但我这种小人物,只能祈求一个‘大人物’的承诺。除此以外,也没什么办法了不是?”桥笑道。
他抚摸着周身的世界树枝叶,仿佛抚摸舔着牛奶的小猫。
鲜血一滴滴落到地上,又被枝叶贪婪地舔掉。
苏明安瞥了一眼总集之书,知道没办法拿走,也没有拿走的必要。他蹲下身,割走了祈昼的一截猫耳帽,放进背包格子里,转身离去。
“希望你还能坚持到我下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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