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一部薄薄的书,躺在老人的胸口,书名为《林何锦》。
司鹊曾说过,罗瓦莎的本质是一部书,因为罗瓦莎有诸多剧忆镜片,可以像书本一样重新翻开。
其实,还有一层最深的意义——罗瓦莎,是一本由每个人组成的总集之书。
大多数人的人生既不圆满,又不有趣。但只要纳入了这部总集之书,偶然被翻到、观测到、到,也许,他们与他们的角色将“永生”。
司鹊闭上眼。
尽管他竭尽所能“品味”他人的喜怒哀乐,站在他人的悲恸与不幸中鉴赏痛苦,但他依然无法生出原质化的理解。
他尽情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不拘于里面是惊喜还是毁灭。
是啊,痛苦怎么能够“鉴赏”?他从一开始就推到了错误的观察角度。
就像如今,他一面为林何锦的逝去感到悲伤,为其送别。一面又无可奈何地发现,林何锦的经历被他记住,成为了他脑中一份“郁郁而终的创作者”的新灵感,随时可能成为他笔下的文字、成为他新角色的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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