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挚友,怎么就是尸体了。
他还没试着唱一首歌,不是吗。
直到喉咙沙哑,他还是不敢相信只是几十秒,那个会跑会跳的长歌就不在了。
手里的琴谱飘落在地,歪歪扭扭的音符极为青涩,标题是一个看上去滑稽又好笑的……《致项链哥》。
他实在不明白。
这家伙到底是以怎样的心情,写下这么滑稽的标题的啊……
“凭什么……”他将头深深埋下去,十指抠出血:
“死的总是【我们】这样的人啊……”
“而且还偏偏……”视线凝固在长歌的表情,那是一种恐惧与期待结合的表情:
“你看上去还很开心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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