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尽的“可能性”中,也许我们还会在未来出现,但那已不再是我。尘归尘、土归土,我是一具拖拽着挚友尸体活了千年的墓碑,却创造了世人面前的“永恒”。
我死于英勇的救世,而不是无声的阖目。
我死于千年的归终,而不是屈辱地求存。
我成就了最后一名“救世主”,而不是倒在黎明前绝望地闭上双眼。人们记住了我们的名字——“长歌”。
他们甚至用我们的名字来命名代号:善长歌,恶长歌。这将写在历史的教科书上,再不会忘却了。
——这样,“我”会满意吗?
“我”的那位挚友……
长歌……?
……
“如果不小心,我突然,离你而去”
“你会不会还记得曾有人为你唱歌一夜又一夜地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