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提尔的眸光微动,派席是老糊涂了,还是另有所图?
培提尔的目光与一直沉默的瓦里斯触碰了一下,各自收回了视线。
一步三算的培提尔已经有了正当的借口,他会找个合适的机会,以道歉的名义亲自接触一下派席尔,有些东西亲眼确认才可靠。
所以,御前大臣在御前会议里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废话,除了蓝礼。
派席尔朝着琼恩首相所在的方向,抚胸颔首道:“琼恩公爵,我绝无此意,培提尔大人误解了我的意思,我只是出于公心!”
…………
不过,琼恩首相非常了解劳勃国王的脾性,这是他的奢望,他对说服劳勃国王完全没有信心,只能说是试一试,也许劳勃国王会为了王国的安定能够保持一次理性。
琼恩首相虽然再心中怀疑瓦里斯是知情人,但是没有拿到证据前不会故意为难瓦里斯,这是琼恩公爵一生都在坚持的荣誉之心。
派席尔有张慈蔼的脸,几束白发垂挂在早已秃光的额头两边,长长的雪白胡须流泄至胸前,他那由二十四种金属片所串成的学士项链从喉头一直垂到了胸膛。
这是琼恩首相能想到的最好的应对措施,这样的话至少不会让七国震动,王国才有可能平稳渡过这件事情所带来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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