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有一年，跟一个农夫的女儿结了婚，或者说我以为她是农夫之女。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盲目地爱着她，还认为她对我也有相同的感觉……是我父亲逼我看清了真相，原来我的新娘是詹姆雇的女支女，他找她来是为了让我体验一下男女之事。”
波隆笑得见牙不见眼，他深深一礼，道：“我永远是你的人，提利昂老爷。”
“停，别说了。”
她抓紧了他的手：“那就杀掉她……我知道您厌恶她，这样做一了百了。”
…………
她的声音低沉而木然：“请原谅，大人。”
提利昂再次叹口气，道：“与史坦尼斯作战，我有整个兰尼斯特家族为后盾，但……与詹姆或父亲为敌，我就只有一双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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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好友、格林伯爵曾和他说过……人性不该被考验，他也很同意这个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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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佣兵的智慧……提利昂咧嘴：“我会跟坦妲伯爵夫人建议，让羞怯的洛丽丝小姐在首相塔住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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