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唐托斯爵士才脚步踉跄地赶到,他一边咒骂,一边追着他的马儿,他全身上下除了胸甲和羽饰头盔外……竟是连个布条都没有,**在跑动中前后晃动。
在观客们的倒采中,唐托斯爵士抓住缰绳,想要爬上马背,但马儿不肯站定不动,而他显然是醉得迷迷糊糊,光溜溜的大脚始终踩不到马镫。
看台上的观客们已经笑得前仰后合。
高台上,格林的棕眸微动,他发现乔佛里国王的怒火在汹涌。
终于,唐托斯爵士决定放弃,他重重坐在泥地里,摘下羽饰头盔,仍在了一边。
他朝着高台大叫:“我认输了,给我点酒喝吧!”
话音刚落,乔佛里霍地起身,道:“狗,让人搬来一桶酒。”
他的脸扭曲了下:“我要看这蠢货淹死在里面!”
玛格丽这时温声道:“我的国王,今天并不适合……”
乔佛里侧头看向玛格丽,打断道:“你要为那个蠢货求取宽恕,我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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