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但是赛后,他们再次联系我,而我…终于没有拒绝了。他们说要跟阿星谈一谈,让我随时提供准确位置。
我知道阿星会去哪里。黎明之前,他总是在枫城边缘游荡。我陪在旁喝酒,他吹玉箫。
对于阿星来说,夜既空白又漫长。父亲刘比利每天六点半准时出门晨运,一个小时后回来吃早餐,看一遍新闻,九点回公司。所以在早上七点钟,阿星会静悄悄回到家中,大睡到天黑。
“明明是别人的机械式生活,自己偏偏做了其中一个齿轮,被咬得死死的,周而复始,逃脱不得,真郁闷。”
他曾经这样说。
小时候阿星不是这种性格,他有大把大把的零花钱跟我一起挥霍,真不明白为什么他长大了变得那么笨,跟那么有钱的老爸关系搞得像仇人一般。虽然我依然崇拜他,崇拜得要死。
而他,从来没有服过任何一个人。
直到那个家伙出现。
凌晨三点多,我的手机收件箱悄无声息地堆积着大量信息。小坤粉丝不停地追问阿星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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