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陡然变得清晰、锋利,如同手术刀割开空气:
“你什么时候,跟人提起过你爸刘比利的名字?”语气是纯粹的困惑,像探讨哲学命题。
“你今天来,又是凭了哪份骨灰盒里的名帖?”
冰冷的嘲弄如同实质,冻结在场每个人的心脏。
“刘氏集团,既然跟你这条姓刘的野狗无关,你跑来干什么?……是啊,与你何关?”
这四个字,带着千斤重压,字字诛心!
刘星竹猛地抬起头!
所有的怒骂,所有的嘶吼,所有的控诉,都被这冰冷轻蔑到极致的审判堵在了喉咙里!像一团滚烫的火炭卡在气管,灼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扭曲!是啊!刘星竹!枫城都晓得你是刘比利的儿子,而你却从未以这个身份为荣,你甚至以此为耻!可今天……
他看着麦狄沙那双如同黑洞般吸纳所有光芒的眼睛,那张如同冰封面具般的脸。他看到了绝对的权力是如何微笑。一切的反抗,一切的挣扎,一切的牺牲——父亲的、自己的、小凤的——在那至高无上的股权转让协议冰冷的条文和数字面前,在那份掌控一切的权力面前,都显得如此渺小,如此卑微,如同尘埃,如同蝼蚁!
他甚至没有资格去质问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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