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空荡荡的会议室，莫问的愤怒失去了支撑点，内心只剩下悲凉和苦涩。出了军区，一辆白色路虎响了两下喇叭。
是他的女儿，莫随风。
一身收腰小西装，显得她更加高挑动人。
“爸，会议这么快结束了吗？”
“我想去东岸，你送送我。”
两人来到东岸。莫问下了车，叫莫随风先回去。
“爸，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别问，你忙你的。”
莫问脱下军帽，拨拨稀疏的头发，眺望海中心那顶乌黑的皇冠。
刚刚又结束了一轮轰炸，硝烟还在往天上串。
莫随风想问，又止住了。
“那我先走了，夜晚有点凉您别逗留太久。等会打电话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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