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突然出现在屋顶的女人,正是崔水水。
陆海拼尽最后所有内力,终于冲破韩先生的岛那道怪异的力场之后,两人仿佛被撕碎了,卷进了一个虚无的光影空间,漫长得就像一个世纪,短暂的又弹指一挥。肉体在不断粉碎又重合,意识却跟不上速度重新编制,不断地遗漏,不断地丢失。然后白光一闪!
一切都静止了。
崔水水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抬头,循声望去。
一个女人站在不远处敞开的房门口,显然是刚被动静惊醒走出来。保养得宜的面容依稀可见年轻时的风华,眼角的细纹无损那份刻入骨髓的高贵气质。
是妈妈!
“妈?”崔水水不敢置信地喊出声,巨大的困惑瞬间盖过了羞怯,“妈!你怎么在这里?这里是哪?我不是在……”她卡壳了。记忆的最后片段纷乱地涌上来——盛大喧闹的电影祝捷酒会,衣香鬓影,然后是……是那个房间号……然后呢?
一片空白。
眼前这一幕又算什么?
旁边,旁边还有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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