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不够。
人类对五项属性数据的研究虽然因为种种限制而受困于起步阶段，但目前可以得出的结论指向是……
这些数据是生物体多项机能的反应，数值越高，就不是简单的叠加变化，每过一百点，都能迎来实质性的变化，但属性就是属性，它是对内向生物体的改造，让生物体适应环境、更具有生存能力，这种生存能力甚至是抵挡核武攻击的可怖体质，很可能也包括在环境里的飞行，但那不代表绝对的超自然力量。
两者之间，似乎有着某种绝对的分界，但魔都的技术人员至今没能得出确切的研究结果。
这些念头瞬息从林群的脑海之中掠过。
他很快抬起头来。
飞行器正在升空。
军方的空中编队正和先知文明剩下的八架战机在空交火，纵横交错，人类方面的战斗机数量比先知文明派遣的战机数量要多，却并未占据优势，因其在性能、火力等方面都无法与先知文明的战机对抗，反而处在被压制的下方。
而此刻，八十公里外先知文明五百米级战舰内，先知文明在紧盯着战场。
军方向它们发射的中程弹道导弹已全数被拦截，最近的一枚也仅仅只突破到了距离这艘先知文明五百米级战舰的六公里位置，距离命中目标相去甚远。
而此时，它正如优雅的巨鲸在空中游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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