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莫斯科的寒风像裹着冰碴的砂纸,刮擦着克拉克的脸颊。
他紧了紧并不算厚实的夹克领口,呼出的白气瞬间被风吹散。
旁边,露易丝正用冻得发红的手指飞快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嘴里还叼着一支随时可能被风卷走的铅笔。
“克拉克,”露易丝突然开口,声音有点含糊,因为铅笔还叼着,眼睛依旧黏在笔记本上,“说真的,谢谢你这次陪我到莫斯科来。”
她顿了一下,似乎觉得这开场白太“官方”,又补充道:“最近这国际形势……跟高压锅似的,马克威亚、印度、乌拉尔斯克……吉米那家伙一听是莫斯科,脸都绿了,借口家里有事死活不来。”
“老实说,就我们俩来,我心里还真有点打鼓。”
她终于舍得把铅笔从嘴里拿下来,夹在耳朵上,这才抬眼飞快地瞟了克拉克一眼,“所以,谢谢你陪我来。”
克拉克被露易丝说得有点不好意思,随后他露出笑容:“呃没什么,露易丝,应该的,而且……”
他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眼睛真诚地看着露易丝,“其实……是教父让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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