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的味道,将法老王从深沉的昏迷中拽回。
他感觉自己眼皮沉重得像焊死的铁门,每一次尝试睁开都伴随着剧烈的头痛和眩晕感。
右大腿外侧传来被严密包裹后的钝痛,喉咙干得像被砂纸打磨过,全身的肌肉都泛着酸软无力的疲惫。
他艰难地转动眼球,勉强辨认出模糊的景象。
刺眼的白炽灯光下是刷着淡绿色油漆的天花板,旁边挂着透明的输液袋,药液正一滴一滴缓慢地流入他手背的静脉。
这是一间普通的单人病房。
自己应该是被送到医院来了。
揉了揉头,法老王回忆之前的事情。
自己被笑匠袭击,结果最后被瑞雯所救。
瑞雯.帕德里克。
彼得·帕德里克的女儿,为什么她会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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