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卡也行动了起来。
她没有去看倒下的尸体,也没有看那些吓傻的暴徒。
艾丽卡的目光,瞬间扫过整个酒馆,锁定了所有可能构成威胁的目标。
门口堵着的两个,吧台后摸向霰弹枪的酒保,角落掏出匕首的瘦高个。
她甚至没有从风衣里拿出任何“武器”。
只是右手极其隐蔽地在腰侧一抹,一道细得几乎无法察觉的银光在她指间一闪而逝。
“嗤啦!”
声音轻微得如同撕开一张薄纸。
吧台后那个刚把霰弹枪抬离柜台的酒保,动作猛地顿住。
一条极细的血线从他额头正中,笔直地向下延伸,经过鼻梁、嘴唇、下巴、喉咙、胸口……一直延伸到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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