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彼得的目光扫过马科斯那被“抹平”的,只剩下光滑创口的左耳,以及那只仍在神经质颤抖的右手。
“疼痛。”
彼得的声音重新恢复了平静。
“是世界最有效的老师,它能穿透最麻木的神经,铭刻最深刻的教训。”
他缓缓抬起右手,那只抹消单丝线的,如同艺术家般优雅的手掌,掌心向上。
没有咒语,没有光芒爆发。
但艾丽卡和马科斯同时感觉到,他们身上那足以令人昏厥的剧烈痛苦,如同退潮般迅速减弱了。
艾丽卡指缝间汹涌的鲜血瞬间止住,只剩下眼眶深处残留的冰冷而尖锐的幻痛,以及眼前彻底笼罩左半视野的黑暗。
马科斯左耳那血肉模糊的剧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的死寂。
彼得并非治愈了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