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轨早已锈蚀,枕木间长满荒草,候车大厅的屋顶塌了大半。
里面隐约有微弱的绿光透出,还有压抑的呻吟和粗暴的咒骂。
两人听到咒骂声后,相互对视了一眼,决定前去看看。
在候车大厅的残骸深处,一堆燃烧的垃圾旁,几个形容枯槁、眼神涣散的年轻人正围着什么拳打脚踢。
“老东西!松手!”
“妈的!这破灯是我们的!”
“取暖的!滚开!”
被围在中间的是一个老人。
对方穿着脏污的病号服,外面胡乱套着件破旧的呢子大衣,满头稀疏的白发沾着泥土和枯草。
他蜷缩着身体,怀里死死抱着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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