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愣了一下，有些无法置信的问道：“这是梦吗？”
“是的，你不愿醒来的梦。”
“你是说莱拉是不存在的？！”
超人向后退了一步，脸上浮现出无法置信的神色。
“不可能，我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她是如此真实，她不可能是虚假的，她的生活才刚刚开始，怎么会就这样结束？”
发出不甘的声音，超人的脑袋忽然感觉一阵刺痛。紧接着一股信息进入他的脑海。
捂着额头的他，很快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之前和彼得在孤独堡垒战斗的一幕幕，在他脑海中浮出。
“不！不！”
发出痛苦的声音，不义超人无力的跪倒在地上。
“不可能，为什么命运之神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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