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克斯说出让布鲁斯微微动容的话，“我们一直抗争。”
雨越下越大，城市弥漫起雾气，无数黑色的令布鲁斯压抑的气息向他袭来。
既然知道对方知道他的身份，布鲁斯也不再隐藏。
他摘下了蝙蝠头盔，露出年轻而又棱角分明的脸。
“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帮助你，因为我并没有像你世界的蝙蝠侠那样，拥有那么多经验。”
布鲁斯缓缓向他说道：“我们的人生经历完全不同。”
“不，我相信你，因为我看到了你之前对付黑面具和小丑，无论在哪个世界，蝙蝠侠都不会变化。”
深夜。
布鲁斯坐在那个夏威夷风情酒吧里。
他已经将小丑关进了阿卡姆监狱，莱克斯.卢瑟也与他分开。
与莱克斯的交谈，久久无法让他的心情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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