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布鲁斯说出自己的目的，汉克斯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向他问道：“韦恩先生，你认为哥谭是什么？”
布鲁斯闻言后，微微愣了一下。
哥谭对自己来说是什么？
是哥谭市的雨声、列车载着黑帮小丑碾过铁轨的轰鸣声？
还是谜语人说出谜底时得意的笑声？
亦或是警局里戈登与警察们的窃窃私语声？
这些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
“我来说说现在的哥谭是什么吧。”
汉克斯走向自己的办公桌，从上面拿起一个表格。
“哥谭现在是全美犯罪率最高的城市，哦，对了，听说里面有个义警蝙蝠侠，他忙了这么久，成功的让哥谭从犯罪率最高的城市，变成没有被那些罪犯们毁掉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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