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向彼得描述自己的经历。
“我记得他的眼睛动了动，睁开了，他的眼睛是蓝色的，眼睛边上全是血，那双眼睛茫然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什么也没看见，最后他试图动一下头，医生用力地按住他不让他动。”
“之后他开始浑身抖动，突然好像他的每块肌肉都凝住了似的，再之后，他的眼睛失去了那种神色”
蔚对之前的记忆，有些心有余悸。
“后来，在睡梦中我梦到了他，他瞪着茫然的、带血的眼睛，像会说话的鹦鹉或八哥一样，清楚无误地向我说话。”
蔚停下推着的购物车，呼出一口气，向彼得问道：“爸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幽灵吗？”
“不，那只是一个噩梦，我们都会做噩梦，宝贝。”
彼得朝她安慰道。
“嗯。”
蔚点了点头，“爸爸，我看到了那个人被别人打败后的痛苦，所以我一直希望训练自己，不让自己失败成为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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