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后座的爆爆，不管马克有没有听到自己的话，低声嘟囔着。
她对未来的走向和可能的结局，变得紧张不安起来。
实在不行，自己还有最后的底牌！
爆爆抿着嘴，咬着牙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哥谭的冬夜把河流冻成一条青灰色血管，马克和蔚的摩托车，碾过冰面下淤积的玻璃碴，防滑轮胎在结霜的柏油路上划出前进的轨迹。
爆爆戴着一顶针织线圆帽，眼睛戴着防风防雨的护目镜，整个人一副英姿飒爽模样。
抬起头，在摩托车上的爆爆，看向周围的街道。
此刻附近的一条小巷里，三个流浪汉抓着酒瓶，似乎正在争夺着什么。
便利店防弹玻璃后，店员正在给玻璃门贴上“暂停营业“的牌子。
霓虹灯管在爆爆的护目镜上投下斑驳的蓝，她看见橱窗里映出自己在后面抱着马克，溅起雨水的场景。
哥谭警局的警戒线，在寒风中飘成破败的黄色缎带，警戒区内的弹孔还冒着缕缕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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