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吧，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在家招待彼得先生。”
布鲁斯端起管家放在桌上的新咖啡，“而且我们好多年没见了。”
他停顿了片刻，对管家说道：“不过我猜他这些年应该没什么变化，每次我见到他，他都和上次分别时的容貌差不多。”
阿尔弗雷德眨了下眼睛，“你的意思是说，帕德里克先生拥有青春永驻的能力？”
“我不知道，彼得先生身上似乎藏着许多秘密。”
他将嘴边的咖啡杯放下，“我小时候听克拉克说起过，彼得先生曾经向他讲述过人鱼的故事。”
“人鱼？”
“是的，传说中能让人长生不老的人鱼，据说只要吃一口就能永葆青春，东瀛就有八百比丘尼的传说。”
布鲁斯说着摇了摇头，“算了，不说这些了，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明天白天你要去哥谭大学参加演讲，夜晚还有一个韦恩集团举办的宴会，集团高层和其他人都想看到重新出现在哥谭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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