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愣了一下，说道：“是是的，教父。”
他想了想，对彼得说道：“尼采说，我们会将人分成自我牺牲的‘好人’，自私自利的‘坏人’，因为弱者不想被强者主宰，但又斗不过他们，所以为了泄愤，给他们贴上一个‘恶’的标签，而自诩为‘善’。”
“他还说，如果你一边脸被人打了，还把另一边脸凑上去给人打，大概是因为你觉得自己没有还击之力，而唯一能满足复仇感的方式，就是给强者贴上坏蛋的标签，在他看来，‘自然’的价值观并非善与恶，而是强大与孱弱。”
停顿了下，克拉克抿着嘴唇说道：“我觉得他说的不对，虽然很多时候他说的有道理。”
“不对？”
彼得惊讶的看着克拉克。
这小子难道有自己的独立哲学思想了？
“因为善良和谦卑，绝对不可以被说成‘不报复的无能’、‘卑贱的怯懦’，人类之所以伟大，不正是因为会对他人产生同情，和情感的共鸣吗？”
克拉克说出自己的看法，有些不好意思，不自信的向彼得问道：“教父，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彼得愣了下，摸了摸克拉克的头发，“尼采很伟大，但是有时候，他更像一个残忍嗜血的家伙，对普通人受到的伤害不屑一顾，甚至认为是应该的，教义也好，民主也好，多数人的特权就不存在于尼采的字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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