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萤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没有再劝只是专心开车。
“秦霜她就是被家里惯坏了。”半晌,她忽然开口,“她分不清什么是激情什么是感情。你为她做的那些她看不见也不想看见。”
“我知道。”叶浔的声音很平静。
他早就知道了。
秦晚萤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公寓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
“客房在那边,洗漱用品都准备了新的。”秦晚萤指了指方向,“我明天一早有手术,你自便。”
说完她就进了自己的房间,没有再出来。
叶浔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七年来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他躺在陌生的床上,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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