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有了心理依仗般地,理直气壮地将手上拽着的衣角变为了玉小刚的手腕,随后边流泪边扬起了一个和她本身柔和面容不太相配的明媚笑容。
“没有什么是不应该说的,相反,我有很多想说,也觉得自己可以说的话要说给你听!”
不顾玉小刚手腕的颤抖,柳二龙似喜又似是“报复”地攥着自己的爱人,将那些他觉得不应该说出口,但她就是要把摆在阳光下,任亲友肆意看的一切都给说出来。
“二十多年了,小刚,我找了你二十多年,你也躲了我二十多年,如今我们再次相遇了,你为什么不敢回头看我?”
“你!”玉小刚听到这话,像是被什么不敢置信的事情给愕然得回了首,
也几乎是下意识地,
玉小刚时隔二十多年,再次认真看向了自己那之前不敢直视的爱人,
随即他不仅看清了自己爱人那不再年少的面庞,还看清了对方眼中的,带着不敢置信和慌乱欲泪的自己,
“我……我走之前让弗兰德给你带过话,让你别找我的!”
——他以为,他那在游历中向来听指挥的…爱人,会再次听话的自此以后“遗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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