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里的女子们呢?还有不知道在何处的男子们呢?
ta们的过去,是否也跟他们一样,只因为在被动或是主动的赌魂或者赌魂类似的套局中失败,就根本没有反抗余地地被送到了这里,又或是被家庭抛弃......
马红俊这时也突然发现,自己从来都是跟着村子里的大人们的——他们说这里的女人都是自甘堕落的玩意儿,他也这样跟着说;她们说这里的女人都是不自爱的乌七.八糟的玩意儿,他也这样跟着认为。
但事实上,他说的、认为的都是他们所思所想的,都不带着自己的思考——他这跟那些跟着山羊屁股后面吃剩草的绵羊有什么区别?都是睁眼瞎一样跟在后面,不假思索地全盘接受,一点不讲究那留下的东西是好是坏。
#人云亦云,也不过如此.jpg#
马红俊从未如此清醒地认识到这个状态,也从未站在自己所瞧不起的‘玩意儿’的角度上看过这个世界——原来,无关性别,ta们曾经也是人,也是跟他一样地活生生的人。
——原来,ta们现在也是人,只是被人们的成见所模糊了身份。
他不应该用那些词汇去跟着那些没有主见的人一起侮辱她们,因为她们大多是被压迫着葬送未来的最普通的人,而且ta们应该没几个是真心甘情愿的,毕竟没人会愿意被‘低人一等’地看待。
所以,这里几乎没人该被称为‘玩意儿’,也几乎没人愿意自甘堕落——但她们挣扎不了,因为她们只是最普通的无法反抗的人,而管理这片城区的人都是魂师。
再所以,她们被迫在这片表面鲜红下面乌黑的地方染上了最为糟糕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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