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兀自吵闹,惊动了屋中那韦斯莱夫人。她抄了魔杖与锅铲奔出门,见得亚瑟与猪搏斗,登时气炸肝肺,火烧发眉。
“亚瑟·韦斯莱!鼓捣你那些麻瓜东西还不够!现在又来和猪打架!”
“你什么时候能给孩子们做个表率?”
亚瑟被妻训斥,面色好一阵羞赧,掏了魔杖使一个昏迷咒,方才教那夯货不再动弹。
哈利见他狼狈,知晓这是个五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提了尖刀,翻过栏杆叫道:“司长且歇息,洒家自来宰割了这牲口!”
想在十字坡避祸时,那开黑店的母夜叉孙二娘,最是拆骨卸肉的行家。
任你是过路的四脚肥羊,还是圈养的鸡鸭猪牛,但见刀光旋如雪轮,不闻半声骨响,顷刻间便血归血,肉归肉,下水哗啦啦流进木盆里。
哈利彼时专在砧板前打下手,那母夜叉与他是结拜的姐弟,早将这套剔骨剜心的好技巧都倾囊相授。
那猪虽中了昏迷咒倒在地,落进哈利眼中却早不是囫囵畜生,分明见得喉间三寸气门,肋下两扇脆骨,脊里一条银线,四蹄裹着筋腱。
他一刀扎进颈子,把这臭血都放干,紧着把住刀尖,自那颈下游走。
刀过处,皮是皮,脂是脂,两扇琵琶骨雪亮似象牙。卸开龙骨,刀锋往尾椎一剜,蹄是蹄,肋是肋,臀尖肉颤巍巍如酥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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