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队列这玩意儿,只要想找毛病,即使是在士官身上都能找出来,更遑论一群新兵而已。
于是短短的一个早操时间,十班基本上三分之二的人都享受到了拳头俯卧撑的待遇。
等到早操结束,各班带回整理内务的时候,十班新兵们如蒙大赦,拖着酸痛的身体回到宿舍。
一进门,好几个人就直接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床架直喘粗气。迷彩服的后背紧紧贴在皮肤上,已经完全湿透,
“沃日,我感觉这一个早操下来,比我上周一周都还要累。”
“可不是嘛,瞧我手背,做俯卧撑的时候,刚好卡在一个大石头上,都脱皮流血了。”
曾军瘫在床边,迷彩帽歪在一边,有气无力地说。
“要不,我们去给连队说,让换一个班长吧,他这明显就是故意搞我们的啊,这要是搞一周下来,谁受得了。”
还没等谭瑞开口,郭守义就猛地坐直了身子,他手上的伤口还在火辣辣地疼,但听到这话,立刻瞪圆了眼睛
“你是不是傻呀,这怎么给连队说,说你站队列,被邓海挑出来了毛病,他罚你做俯卧撑??”
曾军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颓然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作训裤上的线头。
严格意义上来说,邓海确实没有故意搞他们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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