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恩闭了闭眼，只觉像是老天开了一个玩笑。
脑死亡，怎么可能呢？
“不能救吗？”林知恩问，癌症都只是小病了，医术这么发达，那就算脑死亡也能救一救吧？
医生为难：“根据我们后面的检查，苏将军伤得太重，基本没有存活的可能，现在虽然他还有呼吸，但我们也确实想不到其他办法。”
若非凤乘风用了猛药，苏冥早已死了。
可他维持住了苏冥的呼吸，却没法让他清醒。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本来早该死了，是奇迹让他活到现在，可奇迹没有一直延续对吗？”
林知恩只觉得荒唐。
“他一直在接受治疗吗？之前你们也没说过……”
林知恩其实知道，这也怪不了医生，医生必然是想尽办法先治疗。
而且她之前也没能来到医院，这样的事，基本都是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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