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上将，不然你骂两句试试……”
和空气打架……巴拉巴拉巴拉……
“苏将军，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还怪我恨我？”
苏冥：“……我懒得恨。”
她不是第一个害他的人，也不是最后一个，没什么特别。
每个人都恨，他恨不过来，他喜欢当场报仇。
林知恩听到苏冥回答，忍不住直起身偷偷观察，发现他好像说的是真的，觉得松口气又觉得担心。
“为什么恨都懒得恨？你能和我说说你怎么想的吗？”
苏冥：“……”为什么她还在说话？
他从小就活在骂声诅咒声中，不管多恶毒的话，已经激不起他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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