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祖逖的反应却截然相反,他听到这个消息后,脸色当即大变,竟找郤安再三确认,随即又喃喃道:“有罪就是有罪,没罪就是没罪,哪有没罪还关押在诏狱的道理?他这是要整人啊!”
他当即分析出贾谧的真实意图,对尚柔道:“弟妹,你做好准备,没有罪名还关人,不是索贿就是死仇,贾长渊又不缺钱,除了整人,没有别的可能了。”
曹尚柔颇为不解,她问道:“没有罪名的话,便不能用刑,贾谧能干些什么?”
祖逖在司隶府待久了,哪能不知道其中的门道,他解释说:“弟妹,世上杀人的方法有很多,不是事事都要有前因后果的。”
“有罪名可以整死人,没有罪名也可以整死人。”
“比如在狱中安排一些犯人进去,然后起了冲突,斗殴失手将人打死。”
“或者买通狱卒,在饮食中下毒药,毒死人后,说是在狱中染上了瘟疫而死。”
“又或者干脆一点,直接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狱中处死了,换一个人坐牢,熬一段时间后,交给你一具不成人形的假尸骨,谁又认得出来呢?”
听祖逖讲得如此细致逼真,尚柔立马慌了神,吓得她几乎可以看见刘羡凄楚的死亡了。连忙抓着祖逖的胳膊问道:“祖大兄,你既然知道这些,一定有办法应对的,对不对?”
祖逖微微徘徊,心里有了主意,他立即吩咐道:“弟妹,你现在就去东宫,去求见太子。”
“是求太子出面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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