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刘羡在行礼时颇有些不情愿。
刘恂当然也看出来了,他嗤笑一声道:“坐吧!别在你老子面前装模作样。”
这句语的腔调就极为刺耳,根本不像父亲该说的话。刘羡心中一阵恼火,但他念起母亲的教诲,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就强压怒火,一声不吭地起来,到刘恂左下侧坐好。
刚坐下,刘恂就又问道:“这一走四天,你去了哪?为何不跟我说一声?”
刘羡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刘恂这是在明知故问,抖落身为父亲的威风,他只好低声解释道:“大人,我跟阿母说了,您当时又在洛阳……”
话没说完,刘恂立刻打断道:“她是她,我是我,小子连最基本的礼性都不讲吗?”
“是……我错了。”
见刘羡没有顶嘴,刘恂的脸色好了些,他说道:“我听你阿母说,你这次外出,是和贾家、石家、还有王家的那些小子厮混去了?”
只不过是一次打猎,偏偏说得这么难听。刘羡不知道父亲哪里来的敌意,沉闷答道:“是这样,到万安山打猎去了。”
刘恂点点头,把手中的书卷放下,终于抬首道:“你以后不要再与他们往来。”
“啊!”父亲的话让刘羡毫无准备,他无法接受,脱口而出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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