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的丑态实在是令贾谧忍俊不禁,他从一开始就没把孙秀的话当真,不禁拍了拍腰间的剑,嘲笑道:
“你能回报给我什么?话说得这么大,可你连刘怀冲都杀不掉。若只是论捞钱,石崇不是胜过你十倍?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就说举荐孟观,我凭什么相信孟观?我对他的要求不高,无非是到我这里来,向我磕几个头,过去的事情就可以既往不咎。但他却自以为是,几年来,他阖门闭户,连见都不见我,如果我这还重用他,体面何在?”
“你既然没收过孟观的钱,还想替他说话,你够资格吗?”
孙秀受了这等讥讽,仍然是笑容满面,他徐徐道:“正因为如此,我才想为鲁公办成这件事啊!”
“那你就去办吧!”
贾谧全然没把孙秀的话放在心上,他随口说道:
“我的条件不变,他能到我家门前来,当着大庭广众的面,给我磕几个头,从此以后为我效力,我就让他出征关中。”
等孙秀离去后,贾谧转眼就把这件事忘了。
作为朝政真正的执掌者,贾谧拥有自己的骄傲。在他眼中,除了那寥寥几个亲人外,其余的那些人,无论是高官显贵,还是平民百姓,其实都是一样的,要么是奴才,要么就是不听话的奴才。也就是很久以前对刘羡他所说的,这世上的人,要么是朋友,要么就是敌人。
贾谧是永远不会向那些不听话的奴才表现什么的,他自诩为王者,所谓王者之风,就是要让那些奴才自然臣服在地。而对于不臣服的那些奴才,贾谧又将他们分为能杀的奴才,与不能杀的奴才。能杀的自然要赶尽杀绝,而对于那些有一定影响,不能直接诛杀的,贾谧则会彻底地闲置与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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