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矩说起最近,却难免有些抱怨。他说:“最近我们郡里换了个姓宋的郡守,在郡里横生争议,说什么这个人姿势不对,那个人喜欢喝酒,还有人相貌有碍观瞻。总而言之,就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把人辞退,实际上就是清除异己,换上自己的亲戚……”
刘羡闻言,心中一动,问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不怕在郡里得罪人吗?”
李矩皱眉道:“当然得罪狠了,除了皇后他们家,县里有一半的士族都怨声载道。”
“我们县君很不满,和他吵了一架,说要上奏司隶校尉,将他免职。可我们郡守说,他走了宫中的关系,背后的人姓董,没有人能扳得倒他!”
“这一句真是可怕,我也不知道那姓董的是谁,我们县君就吓得立刻跑到长安来,准备找梁王殿下另寻出路了。”
刘羡闻言,顿时就猜出来,这个宋姓太守应该是走了武安侯董猛的门路,这相当于是借了贾后的势,怪不得这么嚣张。
这让他不由得摇摇头,对李矩道:“那张君到长安,恐怕用处也不大。”
“为什么?”
“梁王殿下在长安呆不久,也就是在今年年底,明年年初,征西军司的领导,恐怕就要换人了。”
听到这个消息,李矩大吃一惊,一时心乱如麻,对此次长安之行的前途感到忧虑。
而刘羡的心情也不好,他一想到贾谧等人正在堂而皇之地玩弄权术,排挤贤人,重用奸佞,就发自内心地感到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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