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
天泽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沙哑而平静,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笑意。
“是啊,我的好父王。”
他一步步缓缓走向狰,血水在他脚下滴落,发出“嘀嗒”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洞穴中格外清晰。
“我的好父王,当年将我母亲视为玩物,利用殆尽后便弃如敝履,任由她在冷宫中郁郁而终时,你可记得你是我父王?”
狰的独眼猛地睁大。
天泽继续逼近,声音越来越冷,如同毒蛇吐信。
“当年你忌惮我的天赋,怕我威胁你的王位,将我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多年,用尽酷刑折磨时,你可记得你是我父王?”
“当年你明知我被血衣侯白亦非算计,却冷眼旁观,甚至暗自欣喜,巴不得我这‘杂种’儿子死在外面时,你可记得你是我父王?!”
“现在你兵败如山倒,像条丧家之犬一样逃到我这里,还敢对我颐指气使,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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