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疾不徐,却让厅内烛火为之一暗,
“赢子夜若只为收服百家,何须亲自前来?”
海风突然变得急促,吹得荀子的白发飞扬。
他缓步走向窗前,竹杖每一次点地,都仿佛敲在三人心头:
“昨夜观星,帝星旁那道剑气尚未消散。”
转身时,浑浊的老眼中竟有精光流转,
“此子隐忍十余载,一朝展露锋芒,你们觉得……他会只要个虚名?”
张良的玉坠突然停止摆动:
“师叔的意思是……”
“儒家可以效力帝国。”
荀子竹杖重重一顿,整个厅堂的地砖竟微微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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