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的呼吸微微一滞,夏侯婴紧张地搓着手,连粗线条的樊哙都察觉到了气氛的凝重。
赢子夜忽然坐直了身子,玄色衣袍上的暗纹在烛光下如水流动。
他伸手从案几上拿起一个漆盒,打开后里面竟是满满一盒泥土。
“认识这个吗?”
他捏起一撮土,任由它从指缝间滑落。
樊哙挠挠头:“这不就是土吗?”
“这是本公子让人从沛县带来的土。”
赢子夜的目光扫过众人,“也是你们每个人的…根。”
萧何浑身一震!
他没想到公子的心思如此细腻!
想当初,他初到咸阳时,也随身带着一包故乡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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