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渐离突然暴起,水寒剑直指盖聂咽喉!
“然后呢?”
“让我们像丧家之犬一样逃窜?”
“就像你当年背叛墨家时那样?!”
剑尖在盖聂颈前寸许停下。
一滴血顺着剑锋滑落,盖聂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我知道。”
他平静地说,“我无论怎么解释,都改变不了你们的看法。”
密室突然陷入死寂。
只有角落里渗水的声音滴答作响。
盖聂的手缓缓按上胸口:“但这十年来,我留在咸阳宫,只为完成一个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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