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你这徒弟死得不怨，你们那些疆域余孽也该死。”
闻言，白无双叹了口气。
“我知道，只是有些唏嘘而已。”
“别唏嘘了，等灭火之后，一个个检查，顺便，等着你的那些徒子徒孙。”
白无双看过去，皱眉，“什么徒子徒孙？姬泽已经不是我的徒弟了。”
“你刚才还说是你的徒弟。”
“人死债消，现在已经不是了。”
宁娅嗤笑。
“来吧，坐着等，一会儿饿了，我给你烤鸽子吃，很久没吃过了吧，今日让你吃个够。”
“好。”
“等一下，我好像忘了一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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